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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无疑是指桑骂槐,秋寒月脸色瞬间变了,低着头,脸上表情令人难以窥探。
白芷又说话了:“青碧行径实为恶劣,若不以正视听,今后本宫还怎么治理东宫内闱?”
“臣妾知道该怎么做了。”
秋寒月微微抿唇,秀眉微蹙。
话落间,白芷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秋寒月忽然抽走侍卫手中的长剑,剑起剑落,围观众人皆是“啊——”
的一声尖叫出声,只见青碧的头颅瞬间被斩落下来,在地面上滚了几下,然后落在了白芷脚边。
因为死的太突然,青碧没有任何痛苦,眼睛里面甚至还有一滴泪没有及时落下来,如今滚落在地,那滴眼泪终于从眼角缓缓滑落……
白芷心里没有害怕是假的,脚步踉跄的退后几步,被身后的抱琴扶住,这才稳了心神。
秋寒月杀了人,面色却平静的近乎诡异:“娘娘,如此皆大欢喜。”
白芷眸光盯着秋寒月,多了几分深究,不期然升起一股忌惮之色。
她竟想不到后院之中,一向温顺娴熟的秋寒月,竟然会是一个狠角色,究竟是秋寒月太会装,还是这双看人的眼睛,现如今不是她的,所以才会看不清秋寒月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人注意到凤夙的嘴角缓缓流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没有人知道,包括绾绾也不知,她把青碧送到燕箫的床上,不是为了简单的泄愤,而是想探探秋寒月的性子。
如今看来,此女够狠,也……太过不简单了。
只是,凤夙唯独遗忘了一个武宁,因为她,凤夙险些大开杀戒。
那一夜,回过神来的武宁,发现自己双颊红肿。
双眸狠冽,将新仇旧恨悉数发泄在了凤夙身上。
娇蛮女子如武宁,哪能吞下如此奇耻大辱,况且掌脸宛如中了邪,所有的宫人都把她的笑话看尽了,这口恶气,她怎能咽得下去?
从来,只有她看别人笑话的份,哪有别人看她笑话的份?
探听燕箫没有在宫妃处安歇,更没有在东宫之内,武宁便下了诛杀之心。
那两只大守宫在太子妃那里暂时寄放着,那夜众人都在前院聚集着,武宁买通了照顾守宫的嬷嬷,取了守宫精~液。
知晓凤夙一时半刻不可能回到草堂,便派人潜入云阁,将守宫精~液滴在了凤夙平时饮用的茶壶之内。
那夜,阿筠熟睡中忽然感到分外不安,他叫醒了一旁守夜的刘嬷嬷。
经过心理调适,刘嬷嬷已经开始接受阿筠会说话的事实,但每当听他说话时,还是会感到头皮发麻。
“我娘应该回来了。”
凤夙被传唤到夕颜殿的时候,他被刘嬷嬷带离了草堂,其实在哪儿睡都是一样的,但他今夜却显得尤为焦躁。
在阿筠的要求下,刘嬷嬷把他带到了草堂。
越急,就越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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