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
她十九岁进大学时,我认识了她,那一年我二十岁,到今年我们在一起已
经整整十年了。
”
陈向远有无数的疑问,却又不知道该先问他什么,只得看着他继续自斟自饮。
服务员陆续将菜上齐,带上了房门。
两人都没心情吃什么,外面学生的喧哗声隐
约传进来,更衬得小包间内寂静得反常。
“双方父母都在催我们,我们也觉得是时候可以要一个孩子了。
”王明宇突然
没头没脑地又开了口,“她妈妈甚至说了,我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她可以从
东北过来给我们带孩子。
”
陈向远终于恼了,沉声说:“你讲这些有什么用?”
“是啊,都没用了。
”
“你在把自己灌醉以前,至少得先跟我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吧。
”
发生的事情其实一点儿也不复杂,就算王明宇用遮遮掩掩、颠三倒四的方法
叙述,陈向远也大致弄明白了过程。
王明宇在一年前与公司一位已婚女同事酒后上c黄,之后居然将这种关系一直
保持了下来,直到两个多月前的某一天被于琳发现。
于琳的反应自然是震怒,在一顿火山喷发式的大吵之后,王明宇认错,答应
与那名同事断绝往来。
然而他并没有抓住机会努力与妻子修好,更没有兑现承诺,上周再度被于琳抓到他又一次与那女人见面。
接着他被于琳赶出了家门。
陈向远听到最后,差点儿吐血,“你是哪根筋搭错了?于琳那个性子,能给你
机会真的不容易。
你怎么会再玩一次火?精虫冲脑也不是这个玩法啊。
”
“冤枉,这一次我真的什么也没干,那个同事生病了,我只是送她去医院,坐
在旁边陪了她一下午”
“你知不知道避嫌是什么意思?她没亲人没朋友没其他同事,只有你一根救命
稻糙可以抓吗?你把你老婆当什么了?”
“我知道我对不住于琳,错我也认了,保证我也下了。
她口头上说愿意原谅
我,其实一直跟我冷战,我很……苦闷,你不知道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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