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锦走了有一会儿了,安祁才问身边躺着的玄安帝:“陛下,去年公主出宫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玄安帝将他往自己怀里按,闭着眼睛说:“去年她出宫去逛了妓院,见着纨绔强要卖艺不卖身的女子,冲动之下把人子孙根毁了。”
安祁想不明白,抬头睁着眼睛去看他:“可公主做的不是好事吗?”
玄安帝点点头:“是啊,是好事,坏就坏在那纨绔是朝中大臣的家中独子,这事情传了出去,她的名声也毁了大半,你说朕气不气?”
的确,公主逛妓院,还毁了当朝大臣之子的下半生幸福,这一桩桩、一件件,任是哪个女子去做都会被嚼舌根,更别提这还是公主做的事。
安祁点点头,听是听明白了,但是他觉得公主思想上没做错,顶多是行事上欠了些考虑。
“睡吧,今日起得早,不困吗?”
玄安帝说着抱着他率先闭上眼睛。
安祁乖乖地睡过去了。
安府
安怀瑞一会去就被围着追问,他喝了口水,看着上座的老夫人,说:“老夫人,孙儿觉得,那安祁背后跟着的人也许是云无许。”
“云无许?”
安老夫人惊疑地看过来,有些不相信,“你确定是那云无许?”
这回与上次不一样,安家人可谓是到齐了,除了几个小辈没来,凑热闹的一个没少。
安怀瑞被老夫人锐利的视线盯得有些退缩,犹豫道:“也…也不确定……”
安正山看着自己这个大儿子,还指望他能有什么出息,这副担惊受怕的模样还能指着他做什么呢?
“你说清楚了!”
安正山喝了口茶舒舒心,“若是到时候弄错了得罪了谁,遭殃的可就是我们这一大家子。”
安怀瑞有些慌了,说:“我今日只看见他和公主一起前来,约莫是他们路上碰着的,我、我坐的位置离他远,没能瞧见什么,只是……只是要走的时候云无许单独去找他说话了!”
“他们看上去熟得很!
真的!”
安正山低头琢磨,云无许在这宫中的身份比较复杂,既不是当官的,大家又得卖他个面子尊敬着他,毕竟他可是被陛下请进宫的。
如若那安祁身后之人真是云无许,这件事就得好好想了,想仔细了。
“先不着急,左右他就在那儿也跑不了,你再观察几日,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老夫人一拐杖敲定了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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