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恶战就此展开,朱本六挥舞着弓箭,黄皮子们也纷纷冲上去,与那恶黄皮子厮打在一起。
陈六瞅准时机,一箭射向恶黄皮子。
恶黄皮子躲避不及,被射中了一条腿,疼得它“吱吱”
乱叫。
那只讨封的黄皮子趁机冲上去,一口咬住了恶黄皮子的脖子。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恶黄皮子终于被制服了。
随着恶黄皮子倒地,村子里的怪事也都消失了。
村民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都对朱本六竖起了大拇指,直夸他勇敢。
而那只讨封的黄皮子,在朱本六的帮助下,继续潜心修炼。
后来,听说它真的位列仙班了。
下午朱本六妻子就打来电话了,恶黄皮子索命,我家朱本六死了。
我攥着手机的指尖已经泛白,朱本六妻子带着哭腔的语音在耳边循环播放:"
任珊姐,求你救救我们家老六吧!
他临走前一直念叨着要见你……"
直播间的弹幕还停留在上次讲述陈六故事的热闹场景,此刻却像被冻僵的虫骸,泛着诡异的青灰。
深夜的山路像条蜿蜒的黑蟒,老李开着改装的越野车载着我疾驰。
他退伍后跟着湘西师父学过驱邪术,此刻嘴里叼着烟,后视镜里映出他紧绷的下颌:"
这事儿透着蹊跷,黄皮子讨封讲究个因果,怎么会突然索命?"
车灯扫过路边枯树,树影在车窗上扭曲成利爪抓挠的形状,引擎轰鸣声中,我仿佛听见若有若无的"
吱吱"
叫声。
破晓时分赶到村子,朱本亮家院子里的招魂幡被山风扯得猎猎作响。
灵堂里弥漫着线香与腐肉混杂的气息,他妻子踉跄着扑过来,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胳膊:"
昨晚上明明把黄皮子皮锁进樟木箱,今早却挂在晾衣绳上,皮子上缠着的黑毛还带着冰碴!
"
我掀开灵堂的白布帘,朱本亮的遗体裹在寿衣里,脸呈现出诡异的铅灰色,嘴唇青紫得像被毒汁浸染。
老李突然蹲下身,军用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棺底:"
你们看!
"
众人倒抽冷气——棺木内侧布满半寸深的爪痕,黑色的木屑间还嵌着几根沾血的黄毛。
"
当年就不该剥那畜生的皮!
"
拄拐的老太太颤巍巍举起烟袋锅,"
黄皮子记仇能记三代,陈家这是遭了轮回劫啊!
"
人群骚动间,朱本亮妻子突然冲进里屋,捧出个雕着蝙蝠纹的木匣:"
他临走前说,一定要交给任珊姐……"
泛黄的日记本带着潮湿的霉味,我翻开第一页,钢笔字迹被水渍晕染得模糊:"
光绪三十三年七月十五,我在恶黄皮子巢穴发现它幼崽脖颈处有月牙胎记,剥皮时特意避开了那块……"
往后的日记逐渐潦草,"
血月当空,它又在梦里撕咬我的喉咙今天水井里漂着三只死鸡,爪印和棺底的一模一样"
,最后一页的字迹几乎是用指甲刻进纸里的:"
它来了,这次带着百年怨气……"
老李突然扯住我的胳膊,手电筒光束刺向墙角蒙尘的铜镜。
镜面深处漂浮着模糊的黄影,随着我们的呼吸扭曲变形,当朱砂洒在镜面边缘时,镜子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
这是养尸镜!
"
他迅速掏出五帝钱布阵,"
有人故意在屋子里养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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