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鬼方哼了一声,说:“又不是去玩,我要去报仇的。”
原本张鬼方和他闹得挺高兴,说这句话时却顿时冷淡下来。
阿丑自知失言,便不再提,默默给他擦药。
擦完整条胳膊,张鬼方突然问:“阿丑,你会不会用剑?”
张鬼方早就问过他是否会武,而且问过两遍,他两遍都答不会。
再问这个问题,总不可能是张鬼方忘了。
他小心翼翼说:“张老爷,其实我会一点儿,但也就会一点点。”
说着捏起手指比划了一下。
张鬼方似笑非笑,眯起灰眼睛打量阿丑。
身后的阴影铺得很大,张牙舞爪,暗流涌动。
阿丑不禁一僵。
过了好一会,张鬼方才说:“挺好。”
究竟好在哪里,阿丑也不敢细问。
他匆匆收了药瓶,正准备告退,张鬼方一把拉住他手腕,扯回炕上,低声道:“别出声。”
他怕阿丑不听话,将一根手指虚虚竖在阿丑嘴边。
阿丑屏息静听,外面有一声很轻的“喀啦”
,某间房门开了。
随即有淡淡的脚步声,好像进了伙房。
张鬼方在他耳边问:“听见什么没有?”
阿丑摇摇头。
张鬼方道:“再听。”
屋外那人“咦”
了一声,用蹩脚汉话唤道:“阿丑,阿丑?”
原来是平措卓玛。
张鬼方哂道:“她叫你呢,要不要应?”
阿丑自然不作声。
唤了几声,平措卓玛从伙房出来,停在张鬼方门前,拍门道:“萨日!”
张鬼方把阿丑囫囵塞进棉被底下,才应道:“做什么?”
平措卓玛道:“你开门。”
张鬼方道:“没穿上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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