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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船队的损伤比较严重,现在连回国都十分困难,随去副官六神无主之下,已经投靠鲁王。
340、跑了
这个消息,燕云卫肯定是以密折上报。
但事情已经发生,消息已经传出来了,现在南洋的又不止一些大商家,吕宋如今正儿八经就是大秦的殖民地了,从前英国人在吕宋的那套行政班子,现在大秦也要照样再建立一套的。
这些人不可能都是没嘴的死人,燕云卫的专折也就是打个时间差而已,顶多就能捂上两到三个月。
在这两到三个月里,皇帝按惯例肯定要和内阁几个重臣都把态度统一好,尽量以雷霆万钧之势把这个案子给定下性来。
不然,值此多事之秋,再来一场动荡,别说旧党了,只怕连军队都有几分人心惶惶。
这一场劳师远征,定国公虽然输了,但也算是情有可原,毕竟蒸汽船的出现,到现在都没个破解之法。
鲁王占据地利,又有这一利器,打败劳师远征的定国公也是毫不稀奇。
不过军令如山、赏罚分明,输成这个死样子,整个船队都折在了当地,连天威炮都失陷其中了,大秦可说是血本无归。
这个罪责,不可能因为定国公的死亡而被轻轻放过。
当然还有随行许多副官,其家人少不得也要受到牵累。
这都是题中应有之义,在这个结局几乎已经注定的博弈里,唯一可能被改变的只有孙家的结局。
当然,这件事也许以前小牛妃还能出出力,但她现在自我放逐去了大报国寺,后宫里再没人会给孙家说话了。
至于朝中,孙家原本的盟友桂家,现在无人在朝,唯独一个桂含春,还没有上折子的权力。
保持沉默那是在情在理,至于别人,文武殊途,旧党自己还乱不过来呢,要顾到他们也有点难。
蕙娘和权仲白谈起此事时,也有几分感慨,她道,“此一时、彼一时,若是定国公人还在,即使输了,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许多事经不得细思,越想越让人觉得人生没味。
”
“所以说,你祖父生前虽然权倾天下,却甘于粗茶淡饭,这其中是有道理的。
”权仲白现在也很少说这些带了仙气的话,此时偶一提起,蕙娘听着,又和当年不同,已经不再那样反感鄙视,反而隐约有些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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