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珂却并不友善,她狐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眼睛瞟到桌子上的点心盘,急中生智道,“我给宋先生送点心来的。
”
三秒钟后,我就后悔了这个说法。
因为我看到我亲爱的姐姐眼里迸射出女人见情敌时才有的刺骨寒冷的光芒。
“你来给他送点心?”
我大概是给她的眼神吓住了,不知死活地还加上了一句:“你不也经常送吗?”
宝瓶和宋三看看我,又看看谢昭珂,很识趣地退到了屋子外。
谢昭珂僵硬地笑了笑:“原来如此。
”
我终于想到人民群众常用的一句话:“不是你想的这样子。
”
谢昭珂死死盯着我,笑得倾国倾城,说:“我知道。
妹妹只是来感谢宋先生多日来的教导的。
”
我顺水推舟,连忙点头:“是啊是啊。
就是这么一回事。
”
谢昭珂笑而不语,诡异得很,我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恍然大悟:
“那个,我这就走。
不打搅了。
”
谢昭珂满意一笑。
我逃出来,抽帕子抹汗。
好险,好险!
我从来没有把谢昭珂当花瓶。
其实像她这种接受传统仕女教育长大的贵族女子,都是有着圆滑强悍的政治手腕的。
她以前所学的一切都是为了适应宫廷生活,而皇帝老婆则是一份危险系数极高的行业。
即将从事这门行业的她,绝对不会像我这样捧着《齐史》打瞌睡,或是拿着《女经》赶蚊子。
女人同女人之间的斗争就是她毕生研究的课题,以她的勤奋和智慧,她显然是一名优秀的学者和实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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