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一声被推开。
奶奶披着外衫站在门口,手中油灯将她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宛如一只垂垂老矣的鹤。
"
您早就知道,对吗?"
长生举起罗盘,声音发颤,"
我还有个孪生兄弟......"
油灯"
哐当"
落地。
奶奶扶着门框缓缓坐下,浑浊的眼里泛起泪光:"
那年大雪封山,阴司殿的人抢走了襁褓中的次子。
你爷爷追到断魂崖......"
她枯瘦的手指抠进门板缝隙,"
只找回这个。
"
老人从怀中掏出一个褪色的香囊,倒出半枚青铜面具。
面具不过婴儿巴掌大小,内侧刻着生辰八字,正是长生出生那日的干支!
"
你弟弟被带走时,脸上就戴着这个。
"
奶奶的指甲在面具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阴司殿要培养新的执幡使,用双生子的羁绊来......"
窗外忽然狂风大作,将未关严的窗扇"
砰"
地吹开。
案头烛火应声而灭,月光如银霜般泼进屋内。
长生突然发现,那卷黄绢在月光下竟浮现出新的字迹:
"
子时三刻,携钟至生祠旧址。
若见戴青铜面具者,勿信勿听,其魂已堕。
"
字迹渐渐渗出血色,在末尾凝成柳如烟眼尾红痣的形状。
长生伸手触碰的瞬间,红痣突然化作一缕青烟,在空中勾勒出模糊的画面:阴森的地宫中,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黑衣人正在作法,他脚下躺着的,赫然是昏迷的林长庚!
"
长庚有危险!
"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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