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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人看不到的地方,男护士的脸上是担忧。
熟练地找到病人屁股上打针最不疼的地方,男护士擦了碘酒,捏捏那处放松。
“西门先生,您要多吃饭,不吃饭身体怎麽会好?多吃饭,身体结实了,您就不必打针了。
”话还没落,男护士手上的针快而准的扎了进去。
病人闷哼了一声,但没有动而是渐渐放松。
慢慢地打完针水,男护士又是毫无预警地拔出了针,把药棉按在针眼处揉了一会,这才退开,然後避开眼拉上了病人的裤子。
病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男护士给他盖好被子,压了压他的枕头,转身去准备点滴。
在男护士看不到的地方,病人的手紧紧抓著枕头,淡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
准备好点滴,看病人还趴在床上,男护士伸手隔著被子又揉了一会病人刚刚挨了针的地方。
这家夥结婚两年了,坏毛病却一点都没有变。
揉了大概5分锺,男护士开口:“西门先生,您还要打点滴。
是葡萄糖。
”
病人这次合作地翻过身,露出左手。
男护士对病人这次的态度极为满意。
他翻过病人的手,在手背消毒後拍拍手背,再按一按血管的位置,然後把针扎在了最右边的一根明显的血管里。
接著利索地贴上胶布。
自始自终,男护士都低著头,病人都盯著男护士。
做完这一切,男护士什麽都没有说起身推著车离开了。
病人盯著关上的门,右手摸上左手背被扎针的地方,不停地深呼吸。
等了半个小时,当病人以为男护士不会再出现时,门开了。
男护士抱著一个玻璃瓶子走了进来,满头大汗。
来到床边,他把玻璃瓶子放在男护士挂水的左手边,瓶子里是热水。
“只找到了这个,将就著用吧。
”再次把病人的被子整了整,男护士呼了一口气,“我去吃饭,半个小时後回来。
”不等病人开口,男护士又开门跑了。
躺在床上左手感受著热乎乎的瓶子,西门竹音盯著天花板,胸口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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