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琪说着巴掌又打出来。
拓跋刚岂会让她再得逞?他扬手接住她的柔夷,举止轻松自若,但紧蹙的眉间却凝聚着慑人的杀气。
“我警告你--”
他龇着牙。
“不要再有如此无礼的动作,下次,我不会因为你是女人而减刑宽待。”
“彼此,彼此!”
黎琪怕得打颤,但仍虚张声势地正视他。
这几天她要谨慎小心,门户要关紧,免得变成社会新闻中的其中一件。
“你最好记住。”
她在他的威吓之下还有种顶嘴?哼哼,有趣,胆识不小嘛!
拓跋刚阴戾的眼底掠过一闪即逝的欣赏。
“你也是。”
黎琪嗤鼻。
“我会的,黎、琪。”
拓跋刚扯着一边嘴角,笑得莫测高深,接着他甩开她的手转身锁她车门。
“谁怕谁?”
不知为何,黎琪觉得他话中有话。
“对呀,谁怕谁?”
拓跋刚抚着爱车又说:“顺道一提,我希望我出来时,我的车依旧完好无缺,连一块小泥巴也没沾上,否则……”
他俏皮地眨着一眼。
“你信不信我找得到你?”
说完,他蓦然将她揽进怀里热吻,在她尚未回神时,他又悻然放开,转身进入“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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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阿飞、色狼、色鬼!”
黎琪半晌才喘过气来,但他早已不见踪迹,害她只能对空狂叫干脆跺脚。
说来惭愧,两人数度对决,她至今仍不晓得他是何方神圣,姓啥叫啥作啥,是不是通缉要犯,有没有前科?但他显然已和她肚内的蛔虫建立良好的邦交,竟一语道破她脑中盘算的坏事。
“糟了,忘了向他讨回身份证和照相机。”
重要证件在人手上总是多了分顾忌,这万一她在他车上刮了几刀,真被他找上门来索赔,那……但不做些什么表示,她又心有不甘,在数分钟天人交战后,她决定--
“臭阿飞,你说的是‘一块小泥巴又没说是‘一堆大泥土嘿。”
她抓了几佗安全岛上的泥土,撒得他整个车身都是,才满意地拍去手中的灰尘、笑看自己的杰作,然后大呼痛快地开走自己的车,浑然不知他的身影早已悄悄地烙印在她的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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