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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同于女一留学多年，女二只是在学堂读过书，因为嫉妒女主才学她爱穿洋装的。
高蓓这身是粉色的小洋裙，小高跟，额前齐刘海，高马尾后小卷发，看着还挺清丽的。
同款细眉，不愧是出自同一个化妆师之手……
“二妹，也不错。”
姜宓笑了笑。
“……”
高蓓没好气地从姜宓身边走过去。
谁愿意当你二妹了？
等高蓓拍完，唐尧和蒋迈分别和姜宓照了一组合照，同唐尧照的时候，为了贴和剧本，姜宓笑的明媚，连眼里有光。
唐尧除了那天试戏，也从没在她那张精致的脸上看出除了冷漠以外的别的情绪或者眼神，怔了两秒。
原来她的情绪只有在演戏的时候才会迸发。
“尧哥，摸头啊！
愣着干嘛！
还有几套呢！”
摄影师捂捂额再次提醒，他今天都两次提醒唐尧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催什么。”
唐尧没有丝毫窘迫，不紧不慢地跟仰头冲他笑得姜宓对视，那双白白肉肉的手，成功搭在姜宓柔软蓬松的民国式烫发上。
一双含着笑似醉非醉的眸子对上，一双眼尾微微上翘像是会发光的眸子。
足有两分钟之久，120秒。
“好了。”
男女对视十秒定律，姜宓从前是不信的，现在低下头，闭上眼，好像唐尧那双眼睛还是会出现在她脑海里。
和蒋迈拍的一组风格并不同，却是蒋迈虚揽着姜宓的肩膀，姜宓佯装握拳打他的动作，眼睛里同样含着笑。
“唐尧哥，我们能拍张合照吗？”
高蓓在下面看着唐尧和姜宓的动作，心里又气又急。
“结束的时候再拍。”
唐尧沉吟半秒，才应承着。
至于姜宓要拍的第二套却是沦落为舞女之时的旗袍。
黑底红绣纹，高开叉，堪堪开到大腿根，领口盘扣将她脖颈修饰的极好，大红的唇色，额间斜式黑蕾丝装饰，一双手指甲，被染成浓艳的红色。
指尖夹了根烟，还当场跟唐尧学了吸烟的动作。
却是抬起手腕，细细的烟嵌在白皙如玉的指尖，烟雾轻吐，微微蒙住她精致的面容。
民国妖精不外如是。
姜宓看着，坐着的唐尧，好像换了一边翘二郎腿，顺便把毛领皮大衣给穿上了，捂紧之后，手还在下腹处压了压。
很冷吗？
姜宓想了想也不甚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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