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着儿子,眼中满是心疼,又看向怀中的净尘,"
而是医者仁心,是守护苍生。
"
萧璟走到妻子身边,伸手擦掉明明脸上的泪痕:"
我们的小英雄,这次又帮了大忙。
"
他转头看向温良等人,"
带走,严加审问。
药王谷的安宁,容不得半点侵犯。
"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洒满晒药场。
赤芍药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正义终将战胜阴谋。
秦沐歌抱着两个孩子,感受着他们的体温,心中充满坚定。
潼关城西军营内,牛皮帐篷被寒风拍打得猎猎作响,三盏牛油灯在冷风中摇晃,将沙盘上的山川地形映得忽明忽暗。
萧璟身披玄甲立于沙盘前,龙纹剑斜倚在案边,粗糙的手指正沿着饮马河的标记缓缓移动。
沙盘上的兵俑排列整齐,却因敌军的诡异动向而透着紧张的气息。
"
将军!
"
王贲急匆匆闯入,铁面具下的脸涨得通红,身上还沾着巡逻时的泥雪,"
饮马河下游发现吐谷浑运粮队,押运的都是..."
"
赤芍药?"
萧璟剑眉微挑,目光锐利如鹰。
他想起净尘后背新显的赤红星纹,以及矿洞中与赤芍药相关的线索,心中警惕更甚。
"
不,是装在铁桶里的紫色液体。
"
王贲擦了擦额角的汗,声音带着明显的不安,"
兄弟们说隔着十丈远就能闻到刺鼻的味道,像极了之前紫冥蛊的气息!
"
他顿了顿,补充道:"
车队足有上百辆,正朝着潼关方向移动。
"
谢长亭蹲下身,银甲在油灯下泛着冷光,手指点在沙盘上一处浅滩:"
此处河道狭窄,水流湍急,他们若在此处渡河,正好可以用火攻。
只要阻断前后车队,就能将其困在河滩。
"
他忽然皱眉,眼中闪过疑惑,"
奇怪,这个季节河水应该..."
"
报!
"
传令兵撞开帐门,踉跄着单膝跪地,脸色惨白如纸,"
饮马河上游突然断流!
下游水位正在急速下降,现在连战马都能蹚水而过了!
"
帐篷内顿时一片死寂。
萧璟猛地抬头,与谢长亭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同时想起昨日傍晚,净尘坐在军医馆的泥地上,用铜勺画出的奇怪符号——弯曲的线条、突然截断的标记,还有几个类似旋涡的图案。
当时明明还歪着脑袋说:"
弟弟画的好像大河在搬家!
"
"
是净尘的预言。
"
萧璟的声音低沉如雷,龙纹剑不自觉地握紧,"
他用血脉之力感知到了河道变化。
吐谷浑必然知晓此事,才会选在此时押运毒剂。
"
他转头看向王贲,"
立刻派人探查上游,看看是否有人为截流的痕迹。
"
帐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璟哥!
"
秦沐歌提着药箱快步而入,素色裙摆沾满泥浆,发间的竹簪斜插着几缕碎发。
她怀中抱着净尘,孩子的小手正抓着一块紫石英,腕间红痕微微发亮。
明明跟在母亲身后,粗布棉袄上别着自制的草药香囊,大眼睛里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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