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好。”
陈怀森寻了个借口，把话题扯回去：“你拿的你就得去还。”
“我不。”
方十堰拒绝得干脆，声音压得极低，“除非你承认你坐这里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陈怀森磨了磨牙，把那袋子东西放到方十堰桌上，“无不无聊你。”
方十堰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看着他。
片刻后，陈怀森压低的声音透着一股不情愿传来：“我承认，行了吧。”
“得嘞，”
方十堰心满意足，拎着那袋子东西起身，“我现在就去还。”
戴栀虽然在收拾东西，却并不妨碍她分心去听身后的人说了些什么。
听着两个人压低声音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后，方十堰提着余梦婕送的那袋子礼物出了教室。
早在陈怀森拒绝的时候她的心情就明显地好了起来，当下脑子快速转动，想着要找个什么话题和陈怀森聊天时，身后有人戳了戳她的肩膀。
她回头，陈怀森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将桌子上的白色铁盒推过去，“喏，送给你的。”
“这什么？”
戴栀看了一眼，没接。
陈怀森伸手把盒子塞戴栀手上，“大白兔奶糖。”
“干嘛给我这个？”
戴栀不解。
“你不是生我气了吗，拿来哄你的。”
陈怀森瞧着她，语气理所当然。
“谁生你气了？”
戴栀心头一跳，反问他。
想起余梦婕发的消息，感觉手中的盒子瞬间变成了烫手山芋，伸手要把盒子放回去。
陈怀森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你要是不接，那你就是生气了。”
一句话让戴栀放也不是接也不是，僵在那里没了动作。
就在两人僵持时，南蔷坐在戴栀旁边的位置上，看了两人一眼，随口一问：“聊什么呢。”
“没什么。”
戴栀松了口气，看也不看陈怀森，把手中的盒子随手递给了南蔷，“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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