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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体制里混了两个多月,占色自然能分辨别人的笑容弧度。
聘用制是一种比较客气的说法。
若换成社会上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另外三个字更直观——临时工。
嘴角往上翘了翘,她笑笑,“谢谢艾所关心,还好。
”
“不客气。
”艾慕然顿了顿,又笑着问:“对了,占老师,所里有一个叫着卫错的小姑娘吧?”
“有的。
”
“那,烦请占老师多多帮助她一下。
”
这个少教所的学生和真正意义上的少年犯有所不同,他们又被称为失足少年。
通常是有违法行为却又不构成犯罪的未成年人。
当然,他们更不会像真正的少年犯那样失去自由。
生源主要有两类,一类是由公安机关逮到没有监护人管理而送来的;另一类是孩子父母无法管教自愿送来接受教育的。
卫错就属于后一种。
她是上周新入学的孩子,家庭条件相当好却偷盗成瘾。
稍稍思索片刻,占色正视着她微笑。
“艾所,这是我应该做的。
卫错现在的情况属于意志控制障碍范畴的偷窃癖,我正在对她进行心理干预。
”
“那多谢了。
”艾慕然瞭她一眼,又笑着补充,“她是少皇的大姐的小姑子的女儿。
”
啧啧!
好复杂的关系。
不过,占色对她这种‘话里还有乾坤在’的聊天方式特别不舒服,毛汗都快给搞闭塞了,她还在旁枝末节地扯东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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