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燕丰不嫌弃,在医生完成后才松开手。
医生欣赏自己的完美作品表示满意,叮嘱道:“回去以后注意保持伤口的干燥和清洁,不要碰水流汗,更不要吃辛辣刺激的事物。
2天换一次药,一周后来拆线。”
饶杭应了,接下来就是拿药,池燕丰代劳了。
和任月独处是饶杭最不想经历的,有时候真的想一跑了之,尤其在任月的脸上看到明显的或慈爱或真诚的眼神,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有点煎熬,有点矛盾,有点焦躁。
亏得池燕丰回来得快,没让任月多说些什么话,否则饶杭真的不确定会不会发生什么。
“燕丰,我打了电话叫五叔来接,你坐老陈的车把同学送回去吧。”
五叔是家里的管家,也会开车。
“真的不用。”
“喂!”
他一开口池燕丰就知道是拒绝的话,他真纳闷了这人是拿拒绝别人当爱好吗,瞎讲究什么?
“走吧,送你回去,”
池燕丰低声道:“顺便拿回我的鞋,晒好了吧?别告诉我你还没洗。”
饶杭抗议对方这种用蛮力把人塞车里的动作太粗鲁,气呼呼:“洗了,已经晒干了!”
第二十章
池燕丰笑起来,真心实意的那种,笑的特别实在。
饶杭七窍生烟,模模糊糊想起篮球赛时候此人那不怀好意的笑,瞬时判定此人果然不适合笑,笑起来欠扁。
他的想法好简单,就是赶快把鞋子还给人家,赶快让这家伙滚蛋,多见一秒就心肌梗塞。
司机被留在某停车场,饶杭前方带路,他脸上的伤引来了关注,不少路人频频回头。
“你就住在这里啊,离学校挺近。”
池燕丰提两个超市的袋子轻轻松松,跟上饶杭的脚步,像巡视自家花园的大狗。
说实在陆老板给租的宿舍地点还是不错的,有电梯有家电,除了老婆称得上一应俱全。
饶杭拿钥匙开门,进门就跟刚起床的前同事打了个照面。
“古哥,今天起的真早。”
“早。”
这个男人是酒吧鼓手,早在酒吧的时候饶杭就管他叫古哥。
这个哥那个哥的无所谓啦,反正年纪大的都叫哥。
只是这个人生活作风比较奔放,比如现在,光膀子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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