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背靠着池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酒意上来就交换一个很浅的亲吻。
没咽下的酒偶尔会顺着脖颈流进温泉里,也不必去擦。
一壶清酒不多,很快就喝完了,气氛正好。
仁王还是拒绝在温泉里做事。
他是真的觉得温泉水挺脏。
忍足觉得他说的没错。
况且在温泉里运动过度说不定就晕过去了,他实在是觉得仁王的身体还有点虚,一直没养过来。
他这么说时仁王给了他一个白眼,反手把他按在简易更衣室的柜门上。
柜子晃了一下,发出尖锐的声音。
他吓了一跳,连忙松了手,于是忍足顺势推了他一把,把人按在木质的长凳上。
“这里没有墙,没有着力点的。”
他笑道。
仁王便也半推半就地躺在了长凳上,又伸出手臂把忍足拉下来伏在自己身上。
长凳不算宽,但躺一个人倒也没什么难度。
毕竟不是板凳。
就是木头偏硬,硌的人骨头疼。
离了水池,水汽的温度就过不来了。
仁王便抬手捋了一把忍足的额发:“那你就别那么磨蹭。
不然又该抱怨我全身都是凉的了。”
泡了温泉的人身上的肌肉都是放松的,于是这场□□便带上了慵懒的意味。
不算激烈,甚至可以说是缠绵。
仁王顾忌着不想出声,就搂着忍足的脖子不放,断断续续地接吻,让声音都落在唇齿之间,被咽下去。
而温泉被风吹过的水声遮盖了他们并不激烈的律动。
就连喘息的声音都消融在水汽里。
他们在更衣室里待到身上真的开始变凉了才磨磨蹭蹭地下了山,又去公共浴室里冲了澡。
换上干净的睡衣,仁王收拢了衣领遮盖掉身上所有痕迹。
走到房间门口已经有些疲惫,当然仁王还是在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他小声和忍足说突然想抽烟。
现在?你还是戒烟吧。
那就喝杯牛奶吧。
忍足挑了挑眉,沉吟了一会儿说牛奶可以,但你让老板去热一下。
知道啦,忍足医生。
结果两个人就干脆没睡了。
抱着毛毯向店家借了野餐布,跑到外面的草地上一人抱着一杯热牛奶看星星看月亮。
谈谈人生理想,说说风花雪月。
他们凌晨回到房间还遇上了拿着把竹剑打算晨练的真田。
面对真田疑惑的目光,仁王镇定自若:“我和忍足去看日出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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