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提点。
“我下了,可他不吃这一套。”
王绅把饭局上安排莺莺燕燕的事告诉媳妇。
王夫人数落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大白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肯定得装装样子,不然还能像你一样光明正大的狎.妓?”
大奉官场应酬会宴,有官妓侍候是司空见惯之事。
可魏巍这种有头有脸自诩清高的人,或许是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两面派。
王绅一拍脑门,他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白天不行,那就夜里试试。
另一边,魏巍进了宅院先叫水沐浴。
玄海收拾完,又细心给他洗拭皂靴。
这双旧靴的布料起了毛,其实早该扔了。
魏巍却穿了三年,起初日日穿戴,后来靴子脱了一次线,他缝补好后就收起来,只在闲暇时穿用。
这次扬州赴任,又毫无意外穿上了。
这就是要在扬州安营扎寨的意味。
玄海心想:看来迁都的事不是圣上心血来潮的思量,而是定局。
魏巍沐浴完,穿着雪白的里衣披外袍到案前,打算临睡前记录一下今日扬州风物见闻。
玄海在一旁磨着墨,魏巍把今天买的云母粉摆在案上,又从行囊里拿出三年前耿婳送的那一盒。
两个黄花梨木的小方盒,甚是相似。
魏巍打开,取粉反复对比,肉眼也看不出区别。
“婳坊,婳坊……”
如果那家店掌柜的不姓耿,他也许不会留意。
玄海见他魂不守舍,就知道他在想谁。
其实他也不清楚,相爷对那位相处不多的妻子是爱更多,还是愧疚更多。
“相爷又想起夫人了?”
玄海壮着胆子问。
魏巍没否认:“那家店掌柜的姓耿。”
玄海就知道他在想这一茬。
他一边磨墨,一边柔和地泼冷水:“相爷多心了。
刘长史不是说了嘛,那位耿掌柜和古玩店的钱掌柜交好,钱掌柜是男人,耿掌柜肯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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