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满是歉意:“这个角色我后面再跟他商量一下,小裴你也累了,要不先回去歇会儿?”
“好。”
裴焕礼貌微笑:“您辛苦了。”
裴焕脱戏服就跟失去束缚。
四合院地方大,他找了好半天才在游廊找到在调景的祝炀。
他走到旁边:“过来。”
祝炀淡淡问:“有事?”
裴焕挑眉,环着胸:“没什么,想算算账。”
祝炀:“我和你不熟。”
说完转过身又继续他的工作,对工作人员道:“这个花拿走。”
“好的。”
一只手伸出来,按在工作人员抱起的花瓶上,“你要是不过来,那就这么耗着。”
祝炀皱眉:“你。”
裴焕满身张扬和不耐,和镜头下的伪装不一样,“过不过?”
祝炀盯了他两秒,对工作人员说:“你们先去休息一下。”
游廊深处。
树影摇晃,裴焕上前揪住祝炀的衣领:“我跟你有仇?还是我抢了你女朋头?”
祝炀淡淡重复:“我们不熟。”
裴焕道:“那你为什么次次都针对我?”
祝炀道:“你有妄想症?”
裴焕气得深呼吸,一把推开他,“我现在很想揍你两拳。”
祝炀抹平被揉皱衬衫:“如果你只为了说这种事,我没空陪你闹。”
说完就要走。
裴焕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等等。”
祝炀的手腕就跟他本人一样偏冷,他莫名想到昨天查的词:冰肌玉骨。
氛围瞬间冷得结冰。
“放手。”
裴焕乖乖撒了手,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我真的背词背了很久——喂喂你别走啊。”
裴焕无力地蹲在地上。
好歹再给个机会啊。
祝炀走到厕所,挤了几泵洗手液,抬起手突然发现左手尾指多了枚红绳戒指,戒指中间是个铜色的铃铛。
他叹了口气,伸手去摘。
裴焕把怀里的剧本拿出来,准备撕了。
眼皮底下突然出现一只手,尾指戴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红绳,手的主人脸黑得跟锅底的祝炀。
裴焕一惊:“你怎么也有这个??”
祝炀冷道:“摘掉。”
裴焕算是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该不会认为这是我给你戴的吧?”
祝炀看着他,脸上写着三个字“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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