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春夏瞬间瞪大眼睛,左顾右盼生怕隔墙有耳。
池卿清却不以为意,继续说:“本来此案件嫌疑最大的应当是他,可他却因离开京城而逃离调查,现如今案子刚查明他却回来了。”
“是这样,但....”
春夏话顿住:“可是按照姑娘说的,他的嫌疑这般大,为何不直接.....”
说到此春夏再次顿住,她努力缕清思绪,却一次次被周围吵闹声打断。
刚有些气恼,想要去别处,就听见身后传来声响。
“张兄,在下感觉太子也没可取之处啊,为何会被奉之为太子。”
他声音带着困惑,似乎是真的不解。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想离开,却又止不住凑上去看。
“你从偏远地方过来,很多东西应当都不大清楚,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略微年长些的公子问:“你可知太子名讳。”
先前问的那人摇了摇头。
“他名曰江君熠,君主的君,上头天子在他出生当日,便赐下了名讳,从那时起众人便知晓,他定然是下一任天子。”
年长那人道。
“他可真是....命好。”
他分外感慨。
“公子慎言,咱们妄论皇家已经算死罪了,这话可不敢多说。”
“多谢长兄提醒。”
听着他们的谈论,池卿清反应淡淡。
他生来便被定了往后的命运,得了天下,失了自由。
万人只道他命好,却不知其中辛苦。
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有得便有失,这也是他该做的。
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但真正的心意如何,又有谁知呢。
“姑娘,宴会要开始了。”
春夏站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二人已然忘了方才说的,新科状元之事。
池卿清点了点头:“走吧。”
两人刚到现场坐下,外面就传来阵阵哄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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