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男主人又喝了酒回来,我动了动耳朵,听见了女主人和小主人的哭骂声。
我着急的不行,想呼救张嘴却只听到了‘喵喵’叫,我只能用尖利的爪子和尖齿磨铁笼子,可我再怎么磨都磨不断铁丝,反而引来了男主人的注意。
‘啪嗒’一声,笼子开了。
一只带着血腥味的手狠狠掐住我脆弱纤细的脖子,我四肢悬在半空中挣扎晃悠,我听见我的声音刺耳尖利,伸出的爪子没有挠到人,反而‘咔哒’一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
然后,除了疼,我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了。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我努力睁大眼睛,濒死的瞬间竟然真的能看到东西了。
我看到了那个人的长相,那是——许难!
我吓得思绪仿佛从高楼一跃而下,猛地醒过来,张口就是一声痛吟。
我模模糊糊看到了许难的脸,脖子上的窒息感仿佛还在,我猛地往后一缩,许难微微皱眉,伸手把我拉回去,“别动。”
我整个人从梦境里缓过来,才发觉身后那个火辣辣痛的地方,被丝丝凉意缓解,而许难手上拿着药正往我脖子后抹。
他离我太近,所以就算是灯光昏暗,我还是能看到他手上蹭到的一点是暗红色痕迹。
那是……血?
我愣愣地感受沾着药膏的棉棒蹭在后脖颈,然后才觉出阵阵的疼,好像是之前什么时候,许难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现在是出血了吗?
我想摸一下试试,手刚抬到颈边就给许难给抓住了,“干什么?”
我没应声,握住他的手,脸颊凑上前轻轻蹭蹭几下。
许难抹药的动作顿了下,寂静中似乎连呼吸声都轻了不少。
他没抽出手,我又蹭了一下,脸贴着他的手,抬起眼看他,哑哑的嗓子轻的只剩下气音,“我会乖的,可不可以把灯开着。”
许难没拒绝,也没同意,沉默着继续给我抹药,我渐渐松开他的手,乖顺地低垂着脖颈。
未知的黑暗实在太可怕,就算里面藏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你都不会知道。
只等你什么时候眼前清明,给你一个大惊喜。
就像梦中掐着我脖子把我拎起来的‘许难’。
药抹好了,我垂着脑袋看着身下毛茸茸的毯子,双手撑在毯子上往后挪,却被许难一把掐住下巴。
他说,“想要什么,自己拿东西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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