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绩不上不下。
她和邻居两个人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们的成绩都只是中游水准。
“你肯定会上一中的,到时候要是我也能在就好了,我想和你一直是好朋友。
不在一起就会疏远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
就像我和他一样。
走了四年的同一条路,还是走远了。
不是好兄弟吗?只因为我是个女的,和我一起会被人说娘娘腔?温柔又可悲的男孩儿啊……
和***的相识是在三年级,五月十八日。
正午的阳光披身,照耀出宛如神女的孩子。
她清澈的眼睛温柔、宽仁,映出一颗纯洁无瑕的心。
我们成了朋友,在丁香和白杨的见证下结拜。
五年级时班级时兴一个游戏,测试朋友间的缘分,我们之间没有缘分,游戏的尾声,两人紧握的手卡成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我们不信,一直玩到能够“解开”
。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她是唯一让我感受到爱的人。
我的父母都是工人,运转工和绞车工。
母亲一开始是化验员,后来因为我在裁员中下岗,在我五岁的时候去了三矿,工作很重,每周回来两天。
两天里,她最常做的事是睡觉,吃饭时和我们讲些她的经历,大多是吃得怎么样,工资怎么样。
父亲和她相差不多,每天上班,偶尔还有夜班,和我一周说不上一句话。
姥姥和患有小脑萎缩的姥爷也住在我家,姥爷生活不能自理,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姥姥则更像母亲的角色,洗衣做饭,然后看着我,不让我和附近风评不好的小孩一起玩,免得学坏。
铁道北的小孩不多,十几个吧,更多的熟人早早搬去了市里,市区的教育环境比这边更好。
市辖区太过偏远,生活资源和教育资源相对贫瘠。
邻家的男孩,楼下的双胞胎兄弟,三单元弹琴的小姑娘,还有火车站附近的那些人——我的发小就在那里。
姚是个假小子,成绩和我差不多,如果她不像个男孩,我就能多一个可以一起玩的好朋友。
我们现在也是好朋友,只是姥姥不让我学她,不让我见她。
她在三班,偶尔,我会看看她的背影,和大家打成一片,很快乐。
性别有那么重要吗?或许是吧,男人和女人不同。
男人想做什么,女人没有力量去反抗。
我没有力量去反抗……
我只有***。
咦,***……她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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