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花是给陈峋的吗?听起来他经常收到花,送花的人是谁?陈峋会收吗?
“滴滴——”
电梯提示音响,楚辞只能走进去,轿厢里残留的腻人花香瞬间盖过了他嘴里的甜味。
门缓缓闭合,收窄的视线最后是那束红到有些刺眼的玫瑰。
——
楚辞一走,陈峋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
梁向聪恍若未觉,捏着嗓子表情夸张地学他的话:“咖啡喝低因的,要不晚上睡不好。
还有还有,别乱走,我一会儿去找你。”
末了,梁向聪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地抖了两下:“你当哄小孩呢,也不嫌肉麻。”
陈峋没吭声,眼神透着嫌弃。
梁向聪被看得心里发毛:“看什么?”
陈峋挑眉:“知不知道你头上写了三个字?”
梁向聪下意识往头发上抓了一把,又仰头看,什么也没看见,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啊?你说清楚。”
陈峋不再理他,切到正题,简要说一下跟邵文斌谈判的经过。
核心条款没有改动,梁向聪自然没意见,而且相比之下,他更关心陈峋。
梁向聪在自己眼睛底下比了比:“你多久没睡?两天?还是三天?睡不着和不睡觉是有区别的。
真当自己是铁人,还是打算破自己的记录?”
陈峋最高纪录是三天没合眼。
当事人置若罔闻,云淡风轻地打开一份文件看起来。
梁向聪凑过去:“我听安思南说,你最近都没去医院。”
安思南便是那个医生朋友。
这回陈峋才终于有了反应:“没必要再去。”
梁向聪挑眉,似乎还想说什么,被敲门声打断。
周然站在门口:“陈总,外面有您一束花。”
陈峋蹙了下眉,回答很冷漠:“处理掉。”
“哎哎,等等。”
梁向聪抢着说,“别扔,扔了多浪费,放我办公室去。”
陈峋抬头,看梁向聪的目光仿佛在说「你要点脸」。
梁向聪不以为意,啧啧道:“你别说,这个纪尧还真够有毅力,从纽约追到国内。
我听纪封说他死活不相信你结婚了,在家里大闹了一场,没想到还不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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