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慌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是。”
“你确定没有诊断错?”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左右转看,丝毫没注意跪在地上的男人。
“是。”
咬牙,把头重重一点。
“那这一次呢?还是花柳病没有弄错?”
她语气轻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凌厉。
大夫涨红了一张脸,抬头朝坐在两侧的家眷们望了望,埋下头道:“六小姐身子应该是受了外伤比较虚弱,现在已无花柳病的症状。”
“哦,几天前我还得了花柳病今天就没有了,你那天看诊之后给我开了治花柳病的药方?”
低眉垂眸,嘴角勾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小的的确开了药方。”
弓在地上的身子颤抖着,他一句话说得飞快。
鱼璇玑突然了悟般地哦了一声,道:“你可知三天前的早上我喝了一碗汤药险些被当成死人给埋了,那碗汤药该不会就是你开的方子吧?”
“不不不,不是。”
一听到这个,他马上直起身惊慌失措道:“六小姐,小的没有开过药方给你,刚才我是胡说的,我没有害过你。”
挑眉,墨玉眸子清光流连,她神色淡淡,“你确定我之前的了花柳病,可我没有吃过任何治花柳病的药却在短短时日内病愈,天底下真是奇事多多,想必连十皇子和父亲都不曾听闻有这样的事吧。
可惜我还有一事不懂……”
她慢慢地卷起左手袖子露出上半截如玉白皙的手臂,一颗殷红如血的朱砂赫然出现在手臂内侧。
指尖摩挲着那鲜红,神情疑惑:“熹阁的一层有不少藏书,自然不乏医术。
偶然无事我会去翻看一些,约莫懂得只有不洁的男女欢好才容易得花柳病。
如今守宫砂犹在,这花柳病未免得的太莫名其妙了些。
父亲,你说对么?”
她脸颊微侧,透着无辜和漠然的神态。
从始至终她总是那样淡漠,似乎是在为别人说着另一个人的事。
司空凌霍然将茶盏重重地朝桌面一杵,不算特别响的声音在安静中特别突兀,吓得众人心都跟着一惊。
鱼璇玑侧眸与他目光相遇,依稀能见着他眼中似有一丝疼惜划过。
呵,疼惜,眼底闪过讥诮,垂眸不语。
“陵儿,你受苦了。”
安禄从下座来走到她前方,八字胡的国字脸上布满了歉意。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很明显是有人故意破坏她的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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