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抖了抖肩膀:“那是。
也不看看你是谁的徒儿,想取你的狗命?还须得先过我这关再说。
打狗还得看主人的。”
夕源瞥了瞥嘴:“师父,夸便夸,骂便骂……你若这么说,我倒还真有些听不懂,更甚为听不习惯。”
白杨则是笑着揉了揉夕源的脑袋:“习惯就好。”
言逑看了看白杨:“你何必躲躲藏藏的,有这种能力岂不是好事?”
白杨回头看着言逑,只是淡淡的微笑了一下:“好坏皆有定论,强者有强者的坏,弱者有弱者的好。
这种能力也并不见得是种好事。
我如此见地,你或许不会明白。
我打小有废物之名加持才得以傍身。
你自小就在清心谷,我们环境不同,心境自然就不同。
心境不同,所处经历所做之事,必然也不同。
既然我们注定是不相同的,那我为什么要遵从你的定义呢?你认为好那是因为你的好,而不是所有人的都好。
白杨方才说多了话,还望宫主大人海涵,莫要计较才好。”
低下头拜了个礼。
言柳在一旁听得稀里糊涂:“哥哥,你与白公子在说什么啊?我为何听不懂啊?”
言逑摇了摇头:“无事。”
夕源笑着附和白杨:“此言甚好,黑牌又如何?黑牌也是有好有坏的。
是吧,师父?”
白杨呆怔的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松了口气似的点点头:“此言不错。”
言柳歪着头看向白杨,大惊失色:“哦……白公子莫非也是黑牌?”
白杨淡淡的点了点头。
言逑看向身后的天空,内心还在想着言越谨的事。
祈朗宁走过来,拍了他一下:“为何还不走?”
言逑回神,看着祈朗宁,冷冷的摇了摇头:“无事。”
言府和柳府……究竟谁对谁错?从前言逑一直觉得是柳家害了言家。
经过今日一事,言逑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件事,并且这件事无法饶恕。
六人走时各怀心事,谁也未曾注意到上空中那一道缺失的划痕空洞。
唯有身后的白衣小姑娘,扭头傲慢地看着上空那道划痕,唇角勾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眼睁睁地盯着那空洞渐渐消失,随即便跟着他们走了。
几人在断梓宫诀别,祈朗宁临走前还抛了个媚眼。
言逑无奈以白眼回应。
言逑对着小姑娘笑了两下:“往后你便叫丹彤,如何?”
丹彤点了两下头:“丹彤谢过宫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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