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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红也是大夫,也不喜欢听别人说自己这个,瞪了小乙哥一眼,想了想便说道:“钟大夫,元亨疗马经中说,摆头行、膊上痛,仰头点、膊尖痛,难移前脚、抢风痛。
此牛表为心虚作痛,实则源自抢风痛,因痛过久,又劳役过重,才至血不养心………”
她的话没说完,钟大夫又哼了一声打断她,说道:“疗马经?哪个疗马经?老夫如何没听过?什么摆头行仰头行的,小儿莫要信口雌黄!”
“元亨疗马经啊?你没听过?你做兽医,难道连这本书都没读过?”
秋叶红惊讶道。
如今这个朝代,宋后非元,稀里糊涂古古怪怪,莫非兽医经典的疗马经也没有诞生?
“你信口胡诌的书,我如何读过?”
钟大夫生气的说道,这个小儿太可恶,竟然当众质疑自己的行医资格!
“你这个老头!”
秋叶红也生气了,“天下如此大,岂有你都知道的书!
我们行医之人,谦逊好学才是,活到老学到老,难道说这天下只有你看过的书才是书不成?”
这话只把钟大夫气的倒仰,自出师以来,还没被人这样教训过,何况又是个年纪小到能当自己孙女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活了大半辈子的钟大夫须发皆张,指着秋叶红哆嗦道:“好,好,小儿!
你,治,你治,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钟大夫行医过年,在此地声誉甚好,一大半人都认得他,虽然比不上人医名气大,但但凡家有牲畜的人家,一多半听过他的名号,见这个小姑娘敢挑战钟大夫的权威,顿时都轰然说笑起来,人越发挤的多起来。
“好,我治给你看,”
秋叶红点头道,说着转身面向病牛,沉吟片刻,忽又转过身来。
“怎么?莫非今日非是黄道吉日。
诊治不得?”
钟大夫冷笑道。
“那个,钟大夫。
借你的金针用用可否?”
秋叶红倒没在意他的嘲讽,而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咳。
这是没办法地。
药铺李大夫手里自然也有。
但那是给人用地,要是借来用了,只怕李大夫要重新购置一套了。
钟大夫面上尽显讥讽,冷笑道:“怎么?难不成你这是头一次行针啊?”
话虽然说着,他还是打开了药箱递上自己地一盒金针。
秋叶红讪讪笑着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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