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弦一直安静地看着她,随后眉头却是拧了起来,伸手替顾流惜擦眼泪,嘴里低声嘟囔道:“惜儿别哭,别哭。”
顾流惜也不管她是不是听得懂,哭腔浓重道:“墨弦,你看着我,我没忘了你,我没忘……你个笨蛋,我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忘了你。”
顾流惜提到这个,闻墨弦眼神陡然晃动的厉害,她胸口起伏得厉害,目光灼灼地盯着顾流惜,嗓音有些嘶哑:“我是谁?”
“闻墨弦。”
“我是谁?”
“墨弦。”
她有些慌乱的摇了摇头,执拗问道:“我是谁?”
顾流惜怔了怔,随即又哭又笑,低低道:“我媳妇。”
话落间,闻墨弦眼睛眉毛俱都弯了起来,开心地跟个孩子似得,在那不断点头。
顾流惜心里酸痛难当,凑过去狠狠吻住她,闻墨弦眸子一眯,搂住顾流惜的腰,更加热烈地回应着。
这一次来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闻墨弦向来温柔,又颇为顾及顾流惜的感受,一直都是不急不躁,温和体贴。
这次却是带着股急切,甚至有股侵略感,极尽可能纠缠。
唇舌交缠间,闻墨弦的气息几乎无孔不入,那股清甜中掺杂着浓郁酒香,让顾流惜毫无抵抗力,只能予取予求。
只是发觉闻墨弦抱着她越来越用力,猛然想起她身上还有伤,忙别过头,急声道:“当心你的伤口,不许动。”
闻墨弦原本有些不乐意,被她那些急声一喊,有些无措地僵在那,不安地看着顾流惜。
顾流惜心里一颤,亦有些懊恼,闻墨弦该是喝醉了,忙软下来:“对不起,我没凶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
闻墨弦没说话,仍是看着她,顾流惜小心解了她的腰带,她亦是乖觉的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看的顾流惜心都化了。
只是解开层层染血的绷带,顾流惜却是心疼的无以复加,那白皙平坦的腹部,颇为狰狞的横亘着的一道血口子,这一剑整个贯穿她的右腹,背后亦是有一个贯穿的口子。
伤口已然微微收拢,却在朝外渗血,顾流惜狠狠咬着下唇,手指轻轻在伤口周围摩挲着,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能想象到这一剑有多疼,不仅是身体,她都没法想,自己对她下手时,她心里有多难受,她简直恨不得再捅自己一剑。
闻墨弦皱着眉,拿衣服掩了伤口,伸手将被顾流惜蹂躏的下唇解放出来,轻轻抚了抚。
顾流惜颤声道:“是不是很疼?”
闻墨弦却是歪头笑了笑:“开心。”
顾流惜边哭边笑:“我不开心,你不乖,你答应过我不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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