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锡:”
我真的感冒了!”
赫琮山平静地问:“只有你会感冒?”
瞿清雨骤然抬了下头,青绿色火焰错开了。
他和赫琮山对视。
许锡骤然沉默,捂着发汗的身体躺回去:“明早之前,上校,我错了。”
他含混地说,“帮我说声对不起。”
瞿清雨又一怔。
赫琮山直接把影像投放,许锡那张苍白的脸出现在半空中。
他鼻子通红得厉害,左顾右盼一会儿,虚弱地说:“对不起,我忘了这事,最近新生调宿舍的太多了……好吧我不是给自己找借口。
明早之前我会找人把你的窗户修好,今天你就……”
他诚恳地看向赫琮山:“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帮帮忙?”
赫琮山眉心压得更深。
“不用了。”
瞿清雨察觉到自己拒绝得太快,他能对恶意视若无睹,却很难拒绝别人的善意。
他的嗓音变得干涩,顿了一下,才流畅地找到理由:“我去医院,我今晚要值班。”
赫琮山挂了许锡的通讯,改拨另一个。
很快,华西崇出现在许锡出现过的位置。
瞿清雨目瞪口呆地扭头,赫琮山照旧没什么表情,不过示意他朝前看。
华西崇一边“哗啦啦”
地翻雪花一样的看诊记录一边中气十足:“他今晚不值班,最近两天不用来医院。
记得让他吃药,我怀疑他的感冒没好!
对了,上校,请务必盯着他把药丸吞进去。”
华西崇用长辈阴阳怪气的口吻表达不满:“你知道,有些小朋友嗓子眼细,往往这个时候,他们会想方设法逃避吃药这件事!”
“我在办公室沙发底下清理出来五十八颗药丸!”
沉默。
再沉默。
就算是再游刃有余的人碰到长辈向自己正在追求的人告状也会卡壳,瞿清雨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语言系统:“……上校。”
他绞尽脑汁了一会儿,决定先解决重要的事,“你要继续抽刚刚那根烟吗?”
赫琮山低着头,他的通讯器总有海量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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