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修突然低头一笑,被自己蠢笑了。
“要不要叫护士给你包扎一下呀?”
宋鹤眠故意逗他问。
傅晏修听出他打趣自己的意思,指腹抹掉他唇边的奶酪渍:“不用了,谢谢小眠同学的关心。”
“那手是怎么弄的?”
宋鹤眠问。
傅晏修:“……”
宋鹤眠试探问:“看我进手术室悲痛之下砸墙了?”
傅晏修:“…………”
说出来好像很蠢。
宋鹤眠‘哈哈’笑:“总不能傻乎乎的去砸手术室门吧。”
傅晏修:“(._.)”
好吧,小眠说他傻乎乎。
确实挺傻的。
宋鹤眠一愣:“真的啊!
你砸、砸手术室门啊?”
傅晏修咳了声,轻扶眼镜框:“我不小心的。”
宋鹤眠:“冲动了啊宝贝。”
“嗯,确实是冲动了。”
宋鹤眠瞥见傅晏修握着床沿的手,骨节用力,像是在跟什么较劲似的,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到原因,他朝傅晏修伸出手:“傅老师,我手冷。”
“冷吗?”
傅晏修握上这只手,确实感觉到指尖有些凉,想到医生说除了伤口处,其他位置要注意保暖:“我去把空调调低一些。”
“不用,你握着我呗。”
宋鹤眠拉着傅晏修没让他起身,然后叹息道:“傅老师,要是你可以抱着我就好了。”
傅晏修握紧对方微凉的手,尽可能的压住情绪,唇角微掀,语气温和道:“你得躺着,还不能抱。”
就这么一句话,险些暴露出平静表象下翻涌的情绪。
宋鹤眠被握得有些紧,但也没说什么,反倒用被握着的手戳了戳他手心:“好吧,等我好了就天天挂在你身上,到时候你想松手都没门!”
他知道他的男人有些很伤心的秘密。
不愿意跟他说的话,那他再等等吧。
“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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