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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3分钟前进屋,程映秋正和实习生电话,少见的严肃。
“我们身为记者,写通稿必须严谨,你为什么称柳叶眉为先生?”
实习生解释:“程姐,先生只是尊称。”
“我问你,德高望重的男性可不可以叫他xx女士?”
程映秋言辞犀利,“有些新闻稿不能单独配照片,读者看到‘先生’两字首先想到男性还是女性?”
“这......”
实习生引经据典,甚至列举近现代尊称先生的女性。
程映秋眉眼阴云密布,否定对方的观点:“杰出女性才能唤她先生,我觉得本身就是一种歧视,所以有些时代的糟粕没有必要继续推崇。”
“明白吗?”
实习生被她说服:“明白,明白,我马上改。”
程映秋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魏余,抱着豆浆猛喝两口,她身旁沉默的李鹤薇才发言:“刚才说得不错,但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事。”
“你不是知道吗?”
程映秋低着头,不敢看她。
“如果没有秋队,你怎么脱身?”
“哎呀,我已经提前把她的联系方式交给魏余嘛。”
魏余附和:“对,对。”
事关安危,李鹤薇没有被她糊弄:“不知人心险恶,难道你觉得记者被暴力扣押只是新鲜事?”
程映秋自知理亏:“我......”
“你什么?秋队晚10分钟抵达现场,你第二天横尸街头都有可能。”
“没这么夸张。”
程映秋脑袋埋进李鹤薇怀里,撒娇,“姐,你好凶,我受伤疼着呢。”
“还知道疼?”
李鹤薇语气放软,轻抚她的头发,“我看一眼你的脚。”
“哦。”
程映秋直起身,小心翼翼脱掉袜子,露出脚踝,夸张道,“你看,肿着!”
“休息多少天?”
程映秋瘪着嘴:“至少5天,可惜马上放假,我想出去玩。”
“确实,我打算自驾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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