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不断地刺杀着躲藏的乌鸦,空中渲染了红色,空中黑色越来越少,红色越来越多,范围越来越广而脚下,黑色的乌鸦尸体越来越多,土地上沾染了乌鸦的血色。
卿再世在一边看着,静静的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
他盯着那人肉田一点点的浮现人肉,贫瘠的土地浮现人肉,稀拉稀拉的人肉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劳歌的遗体。
卿再世一道光刺下去,隔断其人肉与劳歌遗体的接触,却听见人肉田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他说:“劳歌,我在这里。”
修来生停止手中的动作,看着那人肉田,劳歌一生清贫无争,恪守本分、努力耕作、尊守妇道、毫无抱怨一说。
修来生画出百福字盘,压在劳歌遗体上,很遗憾地说道:“愿此福,能在下一世带给你想要的福气。”
人肉田将劳歌的遗体慢慢地吞下去,最后再恢复其原本模样。
卿再世将右手一伸,一吸,一位乌鸦族长的脖子便被卿再世抓住。
卿再世一脸严肃地说道:“从一开始你们就不真诚,这人肉田的来历,没有人比你们还清楚!”
卿再世刚刚想了想,这里是乌鸦一族的生存之地,每一天每一晚的活动与情况,它们不可能不清楚、也不可能不目睹,只有一个原因,便是它们隐瞒真相。
乌鸦一族的族长没有开口,卿再世便夹得越紧,最后乌鸦族长的嘴角流着血。
含血而道:“四五年前这人肉田便存在了,是有一帮人带着好几百个人的尸体放置在这个田里,有的拿着武器,有的拿着锄头,就像挖地一样一点一点的将这些尸体挖开。”
那一晚,有人带着好几百的尸体上山,乌鸦一族们闻到味道,还以为有吃的十分兴奋,它们积聚在树上,却一目睹了这场血腥的画面。
他们拿着锄头,一点一点的挖开尸体,挖累了便换人来挖;这种情况维持了整整一整夜,它们没有吃到任何的食物。
听见有人说:“这个解行舟,明明是个当将军的料,却被陷害至此,奈何啊,这世间就是这样,接受不了优异之人。”
有人回答道:“别说了别说了,小心被人听见。”
那人继续说:“我说的又没错,解行舟带领的军队又有哪一场输过,原本都要上位副将,却被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落得这样的下场。”
那人抱怨道:“跟着解行舟,咱们还有命活的机会,跟着那个人,什么时候死在军营里都不知道呢!”
有人回答道:“那又怎样,解行舟落得如此下场,又不是我们所为;在战场上他英勇杀敌,还不是被分配到水村修湖水,最后被那个人暗算死在湖水里。”
有人还说道:“死在湖水里都不能留下一个全尸,还要让他成为自家妻子耕田的肥料,这种恐怖的思维,又有几人能够想到。”
……
最后,此田还被他们设下结界,积累的怨气过多,最后孵化成人肉田,白天是普普通通的田地让劳歌进行耕作,一旦到了晚上,便会变回原本面貌,偶尔吞噬过路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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