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籽被他取笑得有点挂不住面子,“哎,你笑什么?不许笑!
!”
白羽宵止住笑,胸腔还是剧烈颤抖着,“不笑不笑,娘子饶命。”
花籽哼哼一声,嘟嚷着:“人家这么说有什么不对么,是……变大了不少嘛……”
“噗——”
白羽宵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哎,你再笑……再笑我就不嫁你了!
!”
后则立刻噤声,举双手投降,“不笑,为夫只是对娘子如此测试是否怀有身孕表示钦佩,绝无取笑娘子的意思。
重新嫁与为夫之事,还望娘子三思!”
白羽宵郑重其事的样子,惹得花籽忍俊不禁。
“是么?”
花籽不信的看着他,说完脸又红了起来,小声嘀咕:“人家又没怀过,普及教育上就是这么描述的呀……”
白羽宵勾起她的下巴,“又在讲为夫的坏话?”
抿着唇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一个翻身躺在花籽身后,低低软软的语调带着几分沙哑,“据说此时采取这种姿势,再以轻缓动作进行,对腹中胎儿不会造成影响……”
花籽怔了怔,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你想……”
“没错。”
他继续着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撩起她的裙摆,开始了技术含量较高的工作。
***
花籽斜卧在长椅上,一手支撑着下巴,慈禧太后的经典姿态,“后来呢,你妥协了?”
白羽宵讨好的替她揉捏着双肩,“娘子息怒,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哼,还知道孩子,昨晚不知道是谁三番四次……”
缠着她要个没完,要不是她抵死不从,还指不定要折腾到几时呢。
冬儿端着安胎药走进房间,“少奶奶,药好了。
您和少爷都讨论好几天了,关于薛二少爷和廉王联手找着证据,让老爷少爷无罪释放这事儿,您还没听玩呢?”
回想当日,廉王提审白老爷和白羽宵,神色肃穆地走进来准备拍案发问,瞅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他视若无睹大不敬的白老爷之后,整个人足足愣了半响,反应过来立马变了脸,上前拍着白老爷的肩膀激动地喊着“老哥”
,连白羽宵也觉得莫名其妙。
见父亲对廉王不理不睬,与之热情相反的冷漠,一副“我跟你不熟”
的模样。
能让父亲这副神色以对的,在记忆中只有一人,那就是父亲从他年少开始,对着一副砚台骂到他长大成人的——那副砚台主人,也就是当年的八皇子,如今的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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