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平时,昭律一定能听出来这话里的禁止意味。
只可惜,他几乎快被气疯了,一点没注意到这点问题。
“婵儿,桂荭跑了!”
“……什么?”
虞婵也吃了一大惊,差点就从水里站起来,好在她在最后关头想起来她什么衣服都没穿。
“跑到哪里去了?她不是崴了脚么?”
昭律一想到这个就气得肝疼。
他料到了桂荭不怀好意,所以之前才把她赐给了秦党的人,料想她要祸害也不能祸害到他的得力干将。
如今一语成谶,他却发现他火气更大了。
原本他是在等着桂荭露出更大的马脚,好解决了她;如今她的确露了,但很可能完全抓不到了!
“白日里派去焦家的太医直到刚刚才回来,说他在焦家诊治完、刚想离开的时候,就给人打晕了。
等到醒过来一看,焦家乱成一团,桂荭和焦端都不知去向。”
“……跑去魏国了?”
虞婵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这点。
这可能是最大的,因为桂荭很可能是魏国的奸细。
若是走漏风声,当然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只是,她现在就溜了的话,难道是已经看出来昭律和乐常都不可能得手?判断能力倒是上佳。
而且,她自己溜了就算了,竟然还带着焦端一起?
不,不对,她一个人可没跑那么快的能力,而焦端是郊尹,手里有军队,门路和通行速度肯定要比平头百姓多和快,所以她肯定要让焦端帮她。
焦端虽然能力不够,但如果传出去,就要变成越国大臣为了私情投奔死敌魏国,真心是一件朝野丑闻。
虞婵的脑子里飞快地转过这些,然后理解了昭律的怒气从何而来。
自然不是痛失肱骨的愤怒,而是为这女人最后一把也仍然在不遗余力地抹黑他的举动。
越国对大臣的俸禄和其他待遇都比不上一个只嫁过去四五个月的异国女人,扇在昭律脸上,真真是好大一个耳光。
“寡人已经派人去追了。
但这过了半日,恐怕他们已经出了呈都老远,只要不选官道,自然能避人耳目。
若是魏国那里再有人接应……”
昭律虽然气得咬牙切齿,但是头脑还是很清醒的。
就是这件事他们注定要失败,他才气急败坏地来找虞婵。
当然,虞婵也无力回天,但是他们合计一下,总能将这件事的损失挽回到最低程度。
昭律说的这些,虞婵自然也能想到。
虽然怎么说都是些面子功夫,该做的还是要做。
只是现在……虞婵微微皱了皱眉,道:“王上,嫔妾马上就来。
您……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光着身子在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面前出浴,那不叫欲擒故纵,叫明目张胆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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