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赵谦忍了半天终是把话说出了口:“父亲,关于昭亲王今天的举动,您稍安勿躁,他就想您先动,他在逼您。”
他父亲跟他祖父是两个极端,他祖父太保守,做事瞻前顾后;而他父亲又太急功近利,有时难免会失了分寸,韩国公府就是一个例子。
“为父知道,”
赵寅看着好似很平静:“你先退下吧。”
“是”
赵谦刚出了外书房走了没多久,就撞见了他母亲身边的青檀姑姑:“我母亲找我,有说是什么事吗?”
自今天早上,青檀的心就一直吊着,她总觉得夫人有些不对劲:“那倒没有,只是早上夫人被将军斥了两句,估计心里有些闷,大爷去看看吧,也劝劝夫人顺着些将军。”
自上次他父亲跟他谈话之后,他就不怎么去后院给他母亲请安了,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知道了,我这就去。”
“这就好,”
青檀低垂着头,稍稍看向赵谦来时的方向:“大爷您先去孑然堂,奴婢还要去门房,托小闷子跑一趟第一楼。”
“好,”
赵谦没有多问就直接离开了。
青檀走向门房的方向,遇到一个拐角口,就躲了过去,等了一会,见赵谦走远了,她才从拐角地方出来,急匆匆地去了赵寅的书房。
赵谦到孑然堂的时候,冯氏正在煮茶,他走了进来朝冯氏拱礼道:“母亲,儿子来给您请安。”
冯氏瞥了他一眼,当初生这个儿子,她也是拼了命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儿子心里还有没有她这个娘:“你来了,坐吧。”
赵谦坐到了冯氏左下手的椅子上:“今早府里那事没吓着母亲吧?”
对于那些死士的死,他也是十分痛心。
他管着东南军的军饷已经好几年了,自是知道培养一批死士或者暗卫要花费多少金银。
一夜之间,两千死士都没了,可昭亲王一早上竟还有精力跑去辅国公府废了安王,这大概就是差距。
冯氏朝赵谦招了招手:“你过来,尝尝我刚煮的茶。”
“是,”
赵谦来到冯氏身边,接过她递过来的茶,小小抿了一口,品了品:“茶香扑鼻,味道清醇,母亲煮茶的手艺堪称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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