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警署的行动一队队长,郑啸陵警官,而这一位,就是是虹海岳先生最亲近的门徒,盛予其先生。”
三人场面话说完就走,而离得最近的几位帮工刚好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等会...说什么?盛予其先生?
如果在这种历史时刻,能有那张判若两人的照片在场,或许有机会能当场比对一下二人。
那他们就会发现,报纸上的盛先生并不是一个准备端正拍照的姿态。
其实,他当时正吸着鼻涕,慌忙挪开视线躲避闪光灯。
而额头上的疤痕,也当然不可能那么惊骇。
大概只是报社用多了墨水,又被人无意间蹭了那么一下。
换言之,假如盛予其本人真的那么大难不死,可能早就剃度出家,用余生拜佛烧香了。
这边三人上了车,郑啸陵踩一脚油门,小汽车就平平稳稳地蹿上了大道。
“这边调查进行的还顺利吗?”
盛予其有意避讳郑警官,坐在后座朝阮钦玉使眼色。
阮钦玉坦然一笑,道:“盛先生放心,郑警官知道流党的事情,会帮我们保守秘密。
不过,调查过程倒不是很顺利,毕竟现在我们掌握的信息太少了。”
说到底,即便当权再针对流党,也不可能在明面上和他们针锋相对。
主要便是维持表面的风度,方便卖惨。
“阮警官,有一件事我想了解一下。”
盛予其顶着黑帮食物链顶端的身份,说起话来却进退有度,得到许可后才继续问:“虹海那边缴获的枪械,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这件事还要多亏岳先生的鼎力相助。
听说收购那批药品的是岳先生的人,那个人在货物里偶然发现了子弹,继而发现凑巧散落的弹夹。”
“那应该是运输过程中出的故障。”
盛予其应和道。
“对,幸好枪出了故障,我们才知道,原来有人在运送药品的货箱里藏了军火,而如果这批军火是给我军使用的话,想必像岳先生这样的人,心中必然会有一定的准绳。
于是我们顺着这一路的贩卖路线,找到了这批货的下家。”
盛予其有点惊讶,“找到了下家?那不就是找到了作祟的流党?”
阮钦玉继续道:“是,估计他看到枪支损坏就知道可能有变故,在我们去的时候饮弹自尽了,但多余枪支已经分发下去。
可能,对方已经知道出了状况,早就无处可寻了。
唯一走运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写信告知提供给他们枪械的人。”
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盛予其分析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找到走货的人,未必就是流党。”
阮钦玉接着说:“我们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找到他们之后,没有透露流党的事情,只是谎称药品有问题。
如果那两位老板跟这件事情有关系,就肯定会猜测虹海出现了问题,就必然要行动。”
盛予其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这可真是个难题了,到底要怎么做才是万全?”
阮钦玉到没想到,盛予其也算个人物,态度竟然如此恭谦,于是顺着继续说下去:“他们运送的药品出了事故,自然跑不了他们的。
而负责这批运输的老板之一,是大银行家白展清的儿子。
他要知道真相,并不困难。
更何况,据了解,这是这俩倒霉蛋唯一一次有收益的买卖。”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