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句话始终没有能说出口。
到后来,到这一辈子结束,都没有。
蓝采之跟他们是活在不同世界的人。
他就静静地现在那里,自成一域。
他为梦想而活,像一束光。
而颜冽他们想做的是暗夜的皇。
一生追逐的是权力,得到权力,守护权力。
他们生来享受着权力和财富带给他们的优裕生活,为权力所奴役。
婚姻、爱情、梦想都只是他们手中的一粒粒棋子。
身和心皆不由己。
蓝采之拿着杯牛奶和泡面走过来,牛奶从侧边递给她,“喝奶。”
长公主被惊了一下子,回头看着他,他的笑容一如灾区那些日子那样暖,仿佛掉马后,仍是一点明星架子都没有,还是那个初遇的骚气包。
长公主:“骚气包,你又穿女装。”
骚气包气的脸都耷拉了:“是你不懂。”
长公主:“知道是你代言的,也不用焊身上呀!”
骚气包:“没办法,赞助商给的太多了。”
长公主:“你怎么湿着头发就来了。”
骚气包开始吃泡面,拐着嗓子慢悠悠的说:“头发不是不吹干,这就是个造型”
。
长公主:“你挣那么多,就吃这个?”
骚气包趴泡面上,刚吃一口,忽然嘶一声,脸从面上抬起来左右摆着嘴,道“烫死我了。”
长公主把喝了几口的牛奶递给他,他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又递了回来。
长公主有洁癖,摆头不喝。
骚气不赞许的说:“那不浪费了。”
说罢,喝了个精光。
不一会,孙秉进来叫她登机。
他心情明显好极了,离开颜冽的地盘,回到绿藤,他再也不用束手束脚。
天知道,他这三天看着颜冽特意准备的铺满玫瑰花的大床,他住在隔壁,抓心挠肝。
既怕他来,又怕他不来。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与暮暮。
可是,一个人的心真的可以分成两半,一半在远处,一半在身旁。
一半在心中,一半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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