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中夹带了两丝无奈和悲凉，好像一部悲剧电影，还未开场就已经知道结局，所以连过程都带着悲伤的氛围。
。
“这可不像我认识的舒窈。”
舒窈双眼染上一丝迷茫：“你认识的舒窈是怎么样的？”
“勇敢，坚毅，自由，即使身处死局也能给自己挣出一条光明大道。”
“那是我吗？”
喝醉了舒窈比清醒时少了两分冷艳疏离，多了一丝傻乎乎的可爱。
“怎么不是你？”
姜语扶正她的肩，直视她的眼睛：“从一个工厂小妹一步一步到今天光鲜亮丽万人瞩目的女明星，你凭的都是自己的实力，难道你对自己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吗？”
她这番话难得让舒窈沉默了，姜语沉默了几秒继续道：“冯星宇虽然人看着不太靠谱，但我和他拍这么长时间的戏，他是个很不错的人，看得出来对你也是真心的，两情相悦不容易，我不想看到你深陷过去不能自拔，从而错失眼前人。”
舒窈放下了酒，好像在思考她说的话：“可是，万一有朝一日这份感情变质了呢？”
“小时候……送外卖的羡慕坐办公室的，办公室的羡慕当老板的，当老板的羡慕收房租的，收房租嫌无聊，转头送外卖去了。
人生这条路本就难选，怎么选都会后悔，怎么选都会有人羡慕，既然如此，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数学老师说过，过程比结果更能得分。”
姜语本来准备说小时候渴望长大，长大却又想回到小时候，但她转念一想，舒窈估计是不想回到小时候的，这才换了个话题。
她话音落下，立马收到舒窈惊奇的眼神：“你嘴什么时候这么利索了？”
“一向如此。”
姜语皱了皱眉头，不理会她这岔开话题的话题。
舒窈没说话，但姜语知道她听进去了，也就不再催了，起身将她满地的狼藉收拾好。
最后手上提了满满的两大袋垃圾。
“你还没吃饭吧，吃饭去。”
“你们去吧。”
舒窈状态看起来好了不少：“我想静静，好好消化一下你的金科玉律。”
姜语也不勉强，知道这种时候确实应该给她点时间自己想想，但她终究还是不放心：“那我晚上再过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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