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关系居然改善了。”
“你懂什么,宠老婆的男人就是好男人。
外面那些野花终归不三不四。”
和许白茶不对付的小姑娘点头,“就是就是,哥哥们说的对!
不三不四的不好!”
落在许白茶耳朵里,心被刺成两半,血呼啦的。
大家走之前纷纷拿了一盒糯米糕,周家糯米糕一战成名。
第二天的周擎礼,一块糯米糕都没给他剩下,少年气死了,“我的糯米糕呢!
我今天要带给老师吃的。”
周明津多问了一句,“哪个老师?”
周擎礼收起一脸怨念,“芦老师,芦闻笙。”
周明津视线落到今日财经新闻,那不就是秦砚的太太。
这到底是何方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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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带着糯米糕回家的秦砚,在隧道堵车了一个半小时,食盒里的米糕慢慢变凉,望着漫长的车流,头一次觉得回家的路很漫长。
司机和他聊天,“等不及回家见太太啦?”
秦砚难得脸热,没有回答。
司机是看着秦砚长大的,笑着说,“秦总,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秦砚还没来得及想这么多,思索了一下,“女儿吧,女儿一定很可爱,古灵精怪,像妈妈。”
“四太太是这样的,开朗可爱。
和她相处很开心,放松。”
秦砚腿上搁着食盒。
他们会生女儿吗?
回家已经很晚了。
他热好米糕,端到楼上卧室,芦闻笙已经休息了。
中间的门没关,他从这道门进到她的房间。
她床尾有一盏照明的夜灯,很暗。
她整个人陷墨绿色的被中,小小的一团,脸部柔和,纤长的睫羽压下来,睡颜恬静淡然。
那只受伤的右脚还在外面,用枕头垫高。
昨夜梦中他亲口允把玩。
秦砚在附近找了找,找来一床毯子,用毛毯盖住了她那只在被子外面的脚。
芦闻笙动了动,墨绿色被中特有的馨软气息翻越,席卷了他的感官。
嘴唇也动了动,呓语着什么。
秦砚侧耳,仔细听了听,听见她说,“考第一,清雅第一。”
秦砚忍俊不禁,抿着唇差点笑出来,鼻息惊醒了芦闻笙。
她睁开眼睛,“秦砚!”
秦砚捂住她的嘴,“奶奶刚睡了。”
芦闻笙坐起来,“你来干什么?”
秦砚那只贴着她唇的掌心发痒。
秦砚指了指床头的糯米糕,还有点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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